想不出该用什么描述。

  方二在旁道：“婆婆妈妈。”

  姜名点头：“对。”

  他将酒推给方二。

  “送衣服？还是送旧衣服，这种事跟悲春伤秋闻风落泪差不多意思吧？小情小趣的，个大男人。”

  姜名哈哈笑，方二喝了口酒没说话。

  “他送了两件衣服？”姜名又想到什么，“所以还有小姐件？”

  元吉再捏豆子扔嘴里，道：“顺手写的，小姐要他的衣服做什么。”

  小童们将灯点亮放下层层幔帐退了出去，李明楼散了发，赤足坐在前，看着桌案上的衣服，有些想笑。

  特意送来两件，她又不像他母亲，需要看这些而安心

  李明楼抿抿嘴，伸手捏了捏衣服，竟然有人会送日常穿的衣服

  她把这衣服拿回来做什么，摆着看吗？就像看到他本人？

  念头闪过，李明楼捏着衣服的手怔，旋即松开收回来。

  手放在膝头，犹自隐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