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只见过一次吸血鬼，而且还是变异吸血鬼的秦水舞，赵丽明显比她知道得更多，一眼就看破了切尔洛科夫来历，不过，赵丽却还是事不关己的把头扭向一边：

【这种水平的货色，还就真是手指头一碾就能弄死的蚂蚁】

“青铜手镯？”

秦水舞歪着头想了想，手一伸，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古旧的青铜手镯，上面的纹饰都快要磨平了的那种，估计就是丢路边也没几个人爱捡

“你说的是这个？某个小巷子里头，看到小朋友之间互相欺负，然后上去劝架得到的宝物会有这么珍贵吗？”

“就是那个，交出来！快点，交给我！”

看到那个手镯，切尔洛科夫眼都红了，不过这时候他已经快到了少女正下方，这时候，他愣住了——他似乎看到了什么

哦，不要误会，虽然秦水舞穿着裙子，但这个角度从下向上看，还是看不到“胖次”的，先前远远的看上去，以他的视力虽然看得出那少女很美，但必竟因为距离关系看不真切，这次因为太靠近了，他彻底看清了少女的容颜

“好美！！”

一丝久违的情絮在这位活了近一个世界的半吸血鬼心中泛起

心里的感觉，这是什么？

好久没有感觉到了

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有这感觉，是什么时候？是了，是在那个久远的战争年代，与德国人在斯大林格勒激战的时候，那个叫卡秋莎的女孩，看到她的时候，也产生过这种感觉

自那以后，这种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是……初恋的感觉？

那一瞬间，切尔洛科夫迷失了，他感觉自己并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回到了那个曾经年轻的岁月，那时候，他还是毛头小伙子，他看到了那个美丽的姑娘——嗯，他很喜欢她，但每次接近她时，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很多感情想表达，却又不知该怎么说话，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

“喂，你这家伙在干什么！”

少女的怒斥打断了他的回忆，抬起头，飞在空中的少女正一脸怒意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