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惨，每天喝奶吃牛羊肉，他选择死亡。

  见沈辞直坐在旁安静地不说话，扎布苏道：“听闻裴元恺退战时，父汗高兴了宿，结果后来听说裴元恺有个儿子来守沧州，和裴元恺样不好对付，父汗又气得骂人。这次我没去前线，但也猜到了那个人是沈将军。听闻去年沈将军还打败了许自慎，夺回了衡川的半，当初陛下说你是大虞的良将，现在看来确实如此。”说完他又补道，“上次回来后我查过沈将军，很轻易就知道你是裴元恺的儿子，沈将军没生气吧？”

  沈辞对自己认知深刻，除了打仗什么都不太行，因而谢如琢与外人谈论需要用智谋的事，只要气氛和睦他就不会插话，怕扰乱谢如琢的计划，此时见两人聊完了，扎布苏又点到自己的名，才说道：“没生气，好像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要生气也生气不过来。还有，四王子过奖了，和许自慎战，很多时候也是运气好，许自慎其实比我厉害。”

  “如果这么说，那我是该庆幸自己救了陛下，不然以后要和许自慎对战，岂不是当真要难上加难？”扎布苏笑道，“沈将军不必谦逊，就冲你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个人杀了我派出去的那队骑兵，我就信你和裴元恺样不好对付。”

  谢如琢脸“你才发现”的轻蔑，举起闻着并不好喝的答日斯，道：“所以四王子更应该借给朕钱，我们和睦相处，以后避免在战场上遇到我们沈将军。”

  沈辞好笑地在桌案下捏了捏谢如琢的手指，奈跟他起举杯，敬了扎布苏杯，答日斯醇香浓郁，既有奶香也有酒香，他倒觉得还挺好喝，但看谢如琢微微皱眉的样子，又默默压下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