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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春/梦又浮上心头,谢如琢想着自己大概是被什么狐狸精之类的妖孽上了身,不仅心思荡漾,还隐隐对某些事有说不出口的期待。
春宫图又翻了页,下面的那个男人双手被捆在起缚在床架子上,双腿以不可思议的弯度向上折起,再向外打开,最隐蔽的地方“空门大开”,沈辞低沉的嗓音还在耳边给他下蛊:“或者这个?”
谢如琢捂着脸烦躁地呜呜嗯嗯了几声,狐狸精想吸了眼前这男人的精魂,他介凡人被妖孽上了身也没有办法。
于是沈辞就听到谢如琢轻如蚊蚋的声音闷闷传来:“你、你、你晚上就、就留在宫里吧……”
春宫图没拿稳,直直地往地上坠去,沈辞目瞪口呆,以为是自己理解错了,手忙脚乱地捡起书把那页图怼到谢如琢眼前,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不少:“这个?你确定?”
谢如琢其实根本就没仔细看到底沈辞指的是哪个,他只有个想法,火灭不了,就只有干脆添把柴烧得更旺点算了。
“就这个!”谢如琢拍桌子,“朕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辞再次把春宫图掉在了地上,想着看了晚上的后劲确实是很大,这模样都要等不及了吧?还玩这么野?
豁出去的感觉真好,谢如琢现在有点神清气爽,扫压抑了晚上加早上的躁郁感,甚至有心情坐下来看两本奏本。
午后的时光过得很快,快到晚饭的时间时,太后突然派了人来。
柳燕儿从不会主动派人来自己这,谢如琢皱眉看着太后身边的宫女思烟,问道:“母后身体又不太好了?上次吃的药没什么用?”
思烟没想到沈辞在这里,吞吐了几次才道:“陛下可否让沈将军回避下。”
“母后有什么要紧事?”谢如琢更为疑惑,想来想去也不过是朝堂上那几个人,或者吴显荣,没什么大秘密,所谓地摆手,“沈将军是自己人,不必回避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思烟表情尴尬:“这个事……沈将军还是回避下为好。”
“朕说不用就不用。”谢如琢拉住站起身想自觉回避下的沈辞,“你说就是了。”
见谢如琢坚持如此,思烟也没办法,只得低下头尴尬道:“昨夜陛下是不是遗精了?”
谢如琢如果喝了水,此时定全喷了出来,他没有想到柳燕儿是专程派人来问这个的,满脸通红地扶额言。
思烟见状也有些害臊,轻咳了声,亲耳听到这件事的沈辞也跟着咳了声,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回避下,臣子在这听皇帝昨夜遗精的事也是够荒谬的。
收拾床铺的内臣肯定跟太后的人说了,这也是出于好心,皇家子弟到了年纪都要有这方面的开蒙,他从前因为在冷宫而错过了,身边人怕他对此还所知,如今宫又没有皇后,这些私事只能去找太后说声了。
而柳燕儿虽然并不太想关心他,但既然知道了,总得在宫人面前做做样子,就随便打发了个宫女来过问。
谢如琢对这事是真的有些始料未及,宁愿柳燕儿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嗫嚅道:“嗯,就……点吧……”
思烟又咳了声,道:“本来宫皇子到了年纪会由宫里安排宫女来教习这些事,还会安排适龄的女孩儿去皇子身边,但陛下错过了那个年纪。娘娘听闻昨夜之事,也觉得陛下这年纪身边也该有几个人了,让奴婢来问声,要不要挑几个女孩儿送过来。”
谢如琢当即就差惊得掀翻桌子,腾地站起身,几乎是喊了出来:“朕不要!别送!千万别送!”
思烟也被皇帝的反应吓了跳,还想再说什么,谢如琢忙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