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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事实,前朝有诗词章层出不穷,坛繁荣的时期多是在盛世安平之时,朝也总体安定,大虞近几年内忧外患不断,先帝在时各派混斗,谁还有心思去搞学问,能活下来都谢天谢地了,科考每年招录的士子也越来越少,各地书院因各种天灾人祸消失了大批,因而谢如琢明白杜若的感怀,这确实是很唏嘘的事,人的命运其实也是和家国连在起的,国兴则兴,国衰则衰。
“那依先生看,现在朝谁在学子人心里还有比较高的声望和地位?”谢如琢又问道。
杜若摇摇头,道:“早年朝倒是有几位大人有些声望,有君子之名,颇受人们追崇,但大多仕途都不太顺,坪都还未陷落时就已被大家淡忘了,剩下的也有几个,但都已身居高位,不可能再去做国子监祭酒,这有些太辱没了。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合适去做国子监祭酒的,都得是入朝有些年头的官员,至少是与臣同时入朝的,但这些人里没有人能有那样的声望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