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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佩自己的对手是回事,但世事有时就是这么残酷,立场相对,终究法惺惺相惜,沈辞最终还是希望许自慎早日离开衡川去江北,说道:“希望衍王别又不动了,做做样子也得攻攻靳州,等许自慎走,我们速战速决,最好十二月初就结束战事,正月前必须回乐州。”
裘鸣打赌似的说道:“许自慎会走的,江北世族不会放过他的。”
这句话说出来的第二天,衍王开始攻靳州。
第三天,坪都已大乱,江北世族聚在皇极殿不愿走,逼太子替皇帝给个说法,江北世族的死对头们趁机添油加醋,京所有衙门已经不干活了,太子素来懵里懵懂的,半点没承袭亲爹的魄力,哪里压得住事,若不是靠着许自慎留下来的那支亲兵做禁卫,可能现在逼宫都已经发生了。
奏本雪片似的往太子面前砸,太子只能不停派人来衡川找许自慎,但许自慎不想走,他当然也知道现在衡川其实比江北重要,他要是能再拖上个月,大虞钱粮不济,切都有转机。
许自慎没少写信回京安抚江北世族,告诉他们不会不管江北,与他们详细耐心地说局势,好说歹说了也有十次次,江北世族个字没听进去,闹得次比次凶。
衍王约摸也知道了坪都的情况,自觉是抓住了许自慎的死穴,更是个劲儿攻打靳州,再个劲儿找许自慎合作,还说以后可以帮他解决江北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