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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大家有些慌乱的时候,许自慎亲自领兵在边界杀出了条血路,大虞隔开了池州和江北,他就隔开衡川和宁崖,再靠这条路直通池州,朝接到军报又都松了口气,也没有人去在意许自慎为了开这条路涉了多少险,在沈辞和岳亭川之间穿过去,如果走得不够快,很可能就是被夹攻的命运。
他们只在意个好的结果,于他们有利的好结果,其他的都不在他们关心的范围之内。
离京前,沈辞同谢如琢说,如果衡川攻下后,来得及就去江北,沈辞确实这样想过,但许自慎显然也想到了,江北军的半精锐去开路,另半就横在衡川与淮西、淮东交界的路上,根本不给他南下江北的机会。
沈辞觉得许自慎可能也猜到他们没钱了,撑不了多久就要回京,只要拦住他们,他们不会想着去强攻,毕竟他们接下来能选择的只有速战速决条路,做不到就要被拖入十分不利的冬天,没钱也没粮,是在白白送死。
这真是件更为奈的事,沈辞甚至都很后悔当初自己竟然还替许自慎惋惜,看看眼前的境况,他觉得这种老谋深算的人根本不需要惋惜,也不值得同情,以后见面还是打架吧。
本是万分顺利的事,还曾亲口答应过谢如琢,现在的结果虽然说不上坏,但确实未达预期,沈辞和离开衡川时的许自慎样生气,不去江北,也没回京,处理好衡川的布防,绕路从宁崖东北那带熟悉的狭长边界穿过去找岳亭川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