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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让天下有识之士齐聚国子监,心怀家国和百姓,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他们还要在这里能够说自己想说的话,就像从前的论道会,有时学问是需要辩论的,而有时,治国良策也是这样辩论出来的。所以臣向到时候也在国子监开个论道坛,谁都可以上去请人论道,什么都可以谈,不必担心会因此有麻烦,或许学生也可以找老师论道,还可以找朝的官员论道。若是真能这样,大虞的官学和坛都会有希望的。”

  这个提议有些大胆,谢如琢觉得可堪与他提的抹去署名推选更惊世骇俗,在太祖和太宗时期,国子监还有各地的官学都有类似的论道会、清谈会,学生们坐而论道,畅所欲言,就算抨击朝廷的政见也不会被论罪,反而许多学生因为这样的事而闻名天下,受人追崇。

  那时的大虞坛,以敢说话为荣,人人都可直抒胸臆,畅谈国策,而皇帝也能做到兼听则明,接纳那些不好听但对治国大有益处的话。

  那时的大虞,欣欣向荣,派兴盛。

  之后,大虞的国势陡转直下,年不如年,朝堂上没有了敢说话的人,就连言官也卷入了纷杂的混斗,成了各派倾轧最有用的利器,劾不看根据,而看利益,而各地官府也再没落,学生们更不敢再说话,想要走入朝堂的也甚少是真正为了家国天下,更没有人肯专心修习学问,为后世留下千古章。

  其实谢如琢不是不能理解后来的皇帝对论道会的排斥,能有人说出对国政的批评是好事,但多了有时也不见得是好事,个国家的稳定到头来仍旧离不开“控制”二字,上位者总是要对切事务都有掌控力,不能让些东西脱离掌控,愈走愈远。因而帝王之术最难的也就再于如何最好地“控制”,收放自如才是最上佳之选,什么时候该收紧手的线,什么时候又该适当放松,是每个皇帝辈子都在费尽心力去做的事,可能个地方没有收放好就是致命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