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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过后,谢如琢觉得是华扬舲画的。他应该是通过了解到的情况加上自己的猜测绘制出的沈辞和宋青阁的行军路线,可能是他离京前画好的,但怕路上出意外没有送出去,而是等着那边的人自己来取,如此来,他也少担责任,是他行事谨慎小心的贯作风。
谢如琢不得不再次感叹华扬舲真是个天才,他人已不在兵部,并不能接触太多的内情,关于行军路线很多都是靠分析局势自己猜测,不过看华扬舲在背面做的注解,他在离京前还不露声地找孙秉德套过话,有了更进步地分析,而孙秉德大概到现在还从没想过这个曾经自己看好的年轻人直在利用自己。
这家墨斋正因为谁都觉得没问题才是最好的掩护,朝去这里买墨的人多得很,华扬舲混在其也人会怀疑,绥坊本就不产墨,要从外地运,商队入城也能掩人耳目,谢如琢叹道:“华扬舲也不是经常去,就像是用完了墨要买新墨才去样,时间上没有什么规律可循,而且他买过墨的店还不止这家,更像是对这家店不怎么长情,只是散值后回家顺路而已,他在自己家附近的两家店也有买过。”
“看锦衣卫查出来的情况,这家店的老板并不知实情,说他们从前的墨就都是衡川北部那边运来的,直合作的就是这批墨商,只不过之前来京送货的不是由现在的人领头。现在世道乱,衡川又刚经战乱,墨商那边换个领队的也没人多想。”杜若又看了看纸上的内容,“所以商队每次入城可能是把需要传递的东西也放在那条巷子的石砖里,或者说,店里其实还有人里应外合?”
“店里肯定有大昭的人,不然华扬舲去这里买什么墨,有些东西可能是包在墨里,等华扬舲去买时,店里的人把早就准备好的墨给他,完成传递。华扬舲自己有东西要传出去,也可以趁买墨的时候偷偷塞给那个人,让那个人交给入京的商队。”谢如琢现在看眼这张纸就头疼得要命,“巷子里的石砖肯定也是有用的,可能是华扬舲有什么东西要传,又觉得去店里不安全,就放在那里等商队进城时去取。毕竟华扬舲这么精明的人,会想尽切办法抹去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