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狂的心理癖好，前几年是想用疼痛驯化我，现在呢？”

“除了想驯化控制你，也是因为有趣啊。我确实没有对别人用刑的癖好，但是你是特殊的，Sake。”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深感荣幸？别浪费时间了，开始吧。”清水和真撇开脸，不想再和琴酒这个没有共情能力的家伙说话。

琴酒跳过最低的两档，直接打开了第三档电流。

清水和真紧咬牙关以免牙齿颤碰出声，浑身上下不自觉地颤抖，这种电流会带来的持续针扎般的痛觉被屏蔽，他还犹有余力克制自己不要磨到手腕脚腕的镣铐。

三档的电击持续了几分钟，琴酒关上电击，抱怨道：“电刑很无聊啊。”

清水和真缓了缓才开口：“谁让你非得让他看着。”

闻言琴酒拿起一根电棍，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绿川光。

“你不会是想让他动手吧？”清水和真有点紧张。

“我没想这样消耗掉一个狙击手苗子。”琴酒否认，拿电棍挑起清水和真的下巴，“不过我现在是有点好奇——如果绿川光刑讯你，你杀不杀他？”

清水和真被迫昂起头，盯着琴酒的双眼神情冷峻：“杀。”

琴酒满意了，回去打开了第四档电流。

再度加大的电流让清水和真全身多处抽筋，大脑隐隐有些晕眩感。三档的电流会带来针扎般的痛苦，那么四档时身上的感觉会被大脑仿佛被无数根针往外扎的剧痛覆盖。而且这种已经可以引发休克保护的痛苦，在组织的“改良”下让受刑者无法休克昏厥。受刑者只能清醒地体会这种生不如死的感受。

清水和真太阳穴处的青筋绷起颤抖，好像有高频率震动的小锤子在凿着两侧太阳穴。

四档电流停下的时候，清水和真身上的衣物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稍微拧一拧就能滴下水来。

琴酒找了一瓶含盐的水灌给清水和真，动作并不体贴：“还有一档要电，太无聊了。”

再次被呛得非常狼狈的清水和真刚能说话就开口吐槽：“一般人都是一二三档吧，你倒好直接从三档开始。”

“还有力气说话嘛，这就是我为什么从三档开始，”琴酒把空瓶子扔掉，“你对电刑的耐受性很高啊。”

“可能是拜某次实验所赐吧。”清水和真轻轻地冷笑一声，“你拿四档和五档电刑吓唬组织新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明明他们犯错最多也就体验一下三档。”

“你又提他，这么在意绿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