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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正是自己人,自然不会隐瞒什么,而看钦的神,他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这么说,于贺用刀子割断自己的袖子,并非是指证凶手是断袖之癖的人这件事?
或许,这代表着另外种意思……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想了半天,只想地头昏脑涨,谢安也没想出来。
忽然,他心动。
他想不出来,不代表就没有人想得出来……
不是还有位眼下被禁足在家、可怜兮兮的长孙小姐么?
天下第多智才女,长孙湘雨!
谢安始终觉得,这天底下就没有能够难得倒那个妖孽般女子的难题!
想到这里,谢安朝着梁丘舞勾了勾手指,待梁丘舞喜滋滋地走近后,附耳在她耳边说道,“舞,麻烦你替我去趟长孙侍郎府上……于贺留下的线索,我估计我是想不出来了,只有靠她了!——我现下不方便去长孙家,不过你应该没什么问题,见到她后,将这里的事告诉她,问问她,于贺留下的线索,究竟是什么意思!”
“嗯!”梁丘舞点了点头。
于是乎,众人散去,梁丘舞按照谢安的吩咐径直去找长孙湘雨询问这件事,而谢安与荀正以及苏信等干家将,则去找地方吃饭,至于钦,他推辞了谢安同邀请他到酒楼用饭的邀请,毕竟他要将侦查此案的每个过程,向此时被关在宗正寺内的太子李炜汇报。
且不说谢安与梁丘舞行人,且说钦来到宗正寺,将谢安如何应对正阳门外那些大学士的事告诉太子李炜。
“竟有此事?”在宗正寺厢房内静坐、修身养性的太子李炜闻言哈哈大笑,拍着大腿戏谑说道,“老这回可是撞到墙了!——撞得头破血流啊!——翰林院,这次可有大麻烦了,你猜,那帮倔强的书生会不会就气之下绝食饿死在正阳门外了?”
钦闻言吐了口恶气,嘲讽说道,“那也与太子殿下关,与朝廷关,是那帮家伙自寻死路!”
“此言再理!”太子李炜闻言哈哈笑,颇为喜悦地说道,“能与本太子斗法那般久,那谢安岂是好对付的货?老的翰林院,这回可是颜面扫地啊,痛快!——不枉本太子白白将刑部尚书之职送给那谢安……对了,杀于贺的凶手查地如何了?”
钦闻言抱了抱拳,说道,“太子殿下,据谢安推断,那官袍上的袖子,是于贺自己撕下来的,谢安说,多半是能够以此追查到凶手的线索!”说着,他便将方才的事五十地告诉了太子李炜。
在钦困惑的目光下,太子李炜细细思忖,继而面微变,难以置信说道,“你是说,是于贺自己撕下来的?”
“是!”
“这次那谢安猜错了,并非什么龙阳之好这等可笑的事!”太子李炜站起身来,在光线昏暗的厢房内来回踱了几步,在深深吸了口气后,忽然沉声说道,“钦,速速叫老五来见我,我有些事要问他!”
“眼下?”
“眼下!”太子李炜不容反驳地说道。
偷眼观瞧,钦意外地发现,太子李炜的面阴沉地可怕。
第四十章 惊愕的第二日五
就在光禄寺卿钦向太子李炜汇报当日的事情发展时,皇子李贤的心腹近侍季竑亦正在想李贤禀告正阳门外的情况。
当听说谢安下了个套子让翰林院钻、逼得张治等三位大学士进退两难时,李贤眼露出了浓浓的惊讶之。
“好手段……如此看来,那谢安之前之所以能在本王那位二哥的打压下站稳脚跟,也不完全是依靠妻家梁丘氏的势力与地位啊……季先生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