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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想到了邵衍,又记起樱井家那套失传已久的刀法,不其然回忆起自己几次试图堵到邵衍反被暴打的经历。
安静的餐厅里忽然响起了学生们说笑的声音,樱井雄静静坐在远处,进来的学生们显然没想到他也在这里,还在活泼乐呵地聊天:“你尝颗~味道真是棒啊!”
“为什么能做到这样呢?啊……要是我也那么厉害就好了。”
“呜哇!草莓的香味好浓郁!”
“奶香很淡呢,这应该是最贵的糖果了吧?”
“话说回来御门席还真是厉害呢,收费也很高,生意却比我们好那么多。尤其是现在结账还送糖果,你看到了吗?门口那可怕的客流!”
“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情不自禁就……老师!”
群说说笑笑的年轻人揭开草帘就看到背对着众人坐在料理台边的樱井雄,顿时吓了跳,想到刚才自己口遮拦说的话,想到现在的伊晃餐厅和御门席生意上竞争的关系,顿时脸都白了。
樱井雄在学徒们当有着说不二的威严,他不动声地坐在那里回首盯着众人看了会儿,直把群年轻人看的两股战战,这才伸出手来道:“给我。”
“什……什么?”
樱井雄看向走在最间的大学徒还拿在手上的小木盒。
等接过学徒惶恐奉过来的糖果盒之后,他头都不抬挥了挥手,群尚未成熟的孩子就如同受尽的小麻雀那样轰然消失了。
樱井雄盯着自己手上做工非常精巧的小盒子,细长,如同放寿司的便当盒那样的形状。盒子外部通体漆黑,由泽营造出种巧妙的高贵感,反倒在里头的盒盖上雕刻了御门席的招牌大字。这样细长的盒子里还被分隔出数的小间距,每个格子大概也只有糕点大小,里头空了大多数,还剩下三格盛着内容,是小巧精致泛着奶油般粉嫩光泽的草莓糖。
这个糖他在大赛上曾经见过,但缘品尝,只知道邵衍凭借它打败了自己精心研制的鹅肝甜点,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草莓糖实在小的可怜,被承托在泽仍旧新鲜的草莓蒂上。浓郁的草莓香气全不受迷你的体型拖累,在送入口的瞬间就蔓延到齿颊的每个角落里:酸、甜、苏脆的外壳和带有奶香的草莓酱汁……
樱井雄细心品尝着,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小盒子早已经空空如也,连裹着糖分冻干过的草莓蒂都已经被嚼碎吞咽下去了。
他心浮着难言的怅然若失,盯着空盒的眼神明灭片刻,仔细将它盖了起来,放进了随身的外套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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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邵衍夺得大赛冠军这消息并火热起来的,还有前段时间就已露端倪的某个谣言。
就像植物碰到了沃土和养料,夜之间,有关邵衍叔叔邵玉帛的消息就遍布了各大城市卦报纸杂志的主要版面上。
些自称自己狗仔的媒体拍摄到邵玉帛的近照,照片上拄着拐杖歪了脸的男人明明年纪比邵父要小,老态龙钟的的模样看上去却大了邵父二十岁有余。邵父许久没去关注过弟弟家的近况,某次看到照片之后自己也吓了跳,心有那么短暂的片刻划过不忍,但很快从严岱川那里得知到这场炒作事件的前因后果后,就再也不将多余的同情到处挥霍了。
邵玉帛俨然成了这个世纪最可悲的人,残疾、生活不便、家庭失和,公司也被集团内的其他股东们联手抢走。从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失意,恰好借着邵衍夺冠的消息博得了关注度,社会各界就开始广泛讨论起他如今的下场来。
邵家兄弟不合,御门樽和邵氏争斗也并非天两天,结合起邵氏从前对御门席的各种镇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