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什么事？”牛大问。

  “关于村子附近的黑巨鸟。”赵越道，“你可曾见过？”

  “真的有？”牛大吃惊。

  “你不知道？”赵越微微皱眉。

  虽然很想拿银子，不过对方看便知不是善茬，牛大也不敢随口胡言，于是老老实实道，“个多月前，村子里有几个小孩去山里玩，说是看到有大鸟飞过去，不过大人倒是没几个相信，都说祖祖辈辈从未出过这种事，定然是小娃娃们在调皮乱说。”

  “你当真没见过？”赵越又问了遍。

  牛大摇头，“只有那几个小娃娃见过。”

  “除此之外，村子里还有什么异常？”赵越继续问。

  “还有就是前些天，村外野菜地里凭空冒出了不少尸首。”牛大道，“县太爷查也没查明白，听说已经报到了知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