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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温柳年拍拍脑袋，“去了淮州城？”
“是啊，生意做得不算小。”温夫人道，“光海上的航道就开了两条，内陆也有不少分号。”
“与大哥关系好吗？”温柳年又问。
“自然好。”温夫人道，“锦楠与你大哥样，都是老实孩子，和你不样。”
温柳年：“……”
其实我也挺老实。
“杜掌柜下个月就要成亲了，势必已经忙到焦头烂额，若是没大事，还是莫要打扰为好。”温夫人叮嘱。
“嗯。”温柳年点头，“娘亲放心，我有分寸的。”
“那就好。”温夫人替他整整衣领，“好了，跟追影宫诸位少侠道出去逛吧。”
“关于鲛人泪的事，娘亲先不要告诉别人。”温柳年叮嘱，“回去后也要提醒大哥与杜掌柜，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当真有这么严重？”温夫人有些担心。
“不算小事，不过也没必要太过担忧。”温柳年道，“我会尽快将事情查清楚。”
温夫人点点头，看着他路出了卧房，心里忍不住就叹气。
怎的送个珠子都能送出事。
大群鹅在街上耀武扬威嘎嘎叫，温柳年跟在暗卫后头，还在想关于人鱼泪之事。
“吃不吃？”周慕白递过来个糖糕。
温柳年接过来咬了口，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周慕白在他眼前晃晃手。
“淮州城的杜锦楠杜掌柜，你与他熟吗？”温柳年问。
“杜锦楠？”周慕白好笑，“小时候为了替你偷糖，被他当成贼放狗追了回，便结下了梁子，没怎么打过交道。”
温柳年：“……”
“不过大哥与他关系不错。”周慕白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有事想问他。”温柳年道，“与鲛人有关。”
“鲛人？”周慕白摇头，“又是从哪里听来的传闻。”
“你信吗？”温柳年看他，“这世上当真有鲛人。”
“我不信。”周慕白道，“在海上漂了这些年，也见过几回传闻的鲛人，非是大些的鱼类而已，隔着茫茫水雾，会看错不稀奇。”
“我也不信。”温柳年道，“但似乎真的有，而且还与叛军有关。”
“有什么线索吗？”周慕白问。
“在贝沙湾。”温柳年道，“那里或许有鲛人。”
“可要我去替你查查？”周慕白道，“先前听过贝沙湾，似乎是个迷魂阵。”
“暂时不必。”温柳年道，“现在还没具体商议过计划，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
“好吧。”周慕白道，“我在东海也算是有些门路，若是他日有需要，尽管提便是。”
温柳年笑笑：“多谢。”
暗卫边赶鹅边竖起耳朵听，心里略担忧。
大当家到底何时才能出关归来。
我们可得将大人看牢些。
落樱岛上，影正端着盘点心捣捣风：“吃不吃？”
“再吃下去，你也不用练轻功了。”风敲敲他的脑袋。
“哦。”影敷衍应付，然后伸长脖子看前头，“少爷与先生练多久了？”
“半个时辰。”风将盘子从他手抽走，“你从后头攻上去，试着偷袭少爷。”
“不去。”影摇头，“万伤了少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