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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五虽然是西南王段白月的弟弟,不过在苗疆待的时日不算长,又大多数时间都在宫里,所以对野茅草的气味并不熟悉,于是在闻到时便随口问了句,“什么味道?”。
“像是某种香料。”花棠也未明说,而是问道,“两位庄主可知道?”
穆万雷摇头,“不大清楚。”
“不大清楚?”温柳年若有所思。
“野茅草虽然气味浓烈难闻,不过熏蚊虫的效果极好,在云南民间很是普遍,宫里头不知道便也算了,穆万雷身为穆家庄庄主久居西南,说不知情显然过不去。”花棠道,“成是想有意隐瞒。”
“然后呢?”温柳年继续问。
“循着野茅草的气味,我们路到了后山,当时祭祀仪式已经进行了大半,香台前摆着不少果品,还有七个巨大的酒坛子。”花棠道,“与赵大当家所见样,那个掌门人的确半人半鬼,走路比僵硬,应当实在罩袍下踩了高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