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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洛突然从梦惊醒——
脊背上渗出的冷汗让睡衣紧紧粘在了身上,脖子像是被人勒住般呼吸困难,安洛松了松衣领,深吸几口气来平复激烈的心跳,皱着眉头打开床头的灯,抬眼望去,外漆黑片,墙壁上的时针正指向凌晨三点。
又是噩梦。
不过是个平常的噩梦。
这样的情节在梦里已经上演了数遍,像是在眼前反反复复回放的老电影,他甚至清楚记得其的每个细节,就连眼泪从脸颊滑落时冰凉的温度也仿佛真实存在的般。
那年,他才二十岁。
那瞬间,他自懂事以来第次失控地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