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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言个晚上都没合眼,他也不敢,任谁家的外蹲着这么个东西挠玻璃,谁敢安心睡大觉?!就那样抱着几张符,靠在边听着外阵阵刺耳的咔嚓声。等到凌晨四点多那声音才算停下来。杜言也不敢拉开帘,就那样僵硬的坐着,死死的盯着手表,直到分针再度转过圈,时针指向某个他期待了几个小时的角度之后,才长长的喘了口气。
把帘微微掀开条缝,天已经蒙蒙亮了,王成山早已经没了踪影,只在台上留下了层黑的粉末。看起来很像某种矿石碾碎后的渣滓,可杜言却并不觉得。看着那厚厚的层黑,杜言心里就跟吊了十五个水桶样,七上下的。这王成山的怨气得有多重,看这情形,估计他两只爪子都给磨秃了。
不过,他有怨气也应该去找苏素吧?找他算怎么回事?这算不算被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