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这么忙，这么没空，那我借黑山做什么你暂时不能问，等你忙好了，有空管我这件大事的时候，才能问黑山给我帮了什么忙，做了什么事，行不行？”李思浅讲条件。

  “还有这规矩？好好好，我不问。”端木莲生失笑，这小丫头花样还挺多。

  “那明儿你把黑山叫进来，当面跟他说，他帮我做的这件事，没有我的许可，不能告诉你！”李思浅郑重道，她可不能犯莲生交待乔嬷嬷那样的错误。

  “好好好！都依你！”这不是大事，端木莲生边笑边应。

  第二天，丹桂站在炕几前，见李思浅提着笔边嘀咕边列单子，忍不住问道：“姑娘到底要做什么？”对着已经写了满满张纸的各式稀奇古怪的东西，丹桂纳闷了。

  “唱出戏！”李思浅看起来很有兴致，“你不是说朱嬷嬷是居士，最虔诚不过，那就好，可以唱出戏喽。”

  朱嬷嬷到底对世子做过什么没有，世子的死，她到底有没有责任，十年前的旧事了，想从府里查出什么来那就是痴心妄想，唯也是最佳的突破口就是让朱嬷嬷自己说出来，可她既不能动刑，也不能用言语威胁她，她甚至都不能闹出什么动静，旦让林王妃知道她在查当年的事，那她可能再也查不到任何东西了。

  要让精明而老于世故的朱嬷嬷心甘情愿、老老实实说实话，看来只能试试鬼神之道了，虔诚的居士，是会深信地狱的铜汗铁水。

  怪不得外翁常说，虔诚于神佛的人，小半是真善人，大半是做了亏心事。

  正月底收了过年的陈设，这个大节又是顺顺当当过去了，照惯例，这天满府下人要聚在起吃个庆贺宴，酒是管够的。

  枇杷院也备了几桌酒席，金橙等人推着朱嬷嬷和韩嬷嬷坐了上座，个个敬酒敬的殷勤热情。

  朱嬷嬷被众人围着奉承，敬酒的人个接个，不知不觉就喝了几大杯酒下去，朱嬷嬷只觉得面热心跳，头已经晕了，不敢再喝，扶着个小丫头起来，跌跌撞撞回到自己屋里和衣躺下，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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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更，7点，准准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