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不能昏了头！这是要灭族的大错！”

  “你放心，我看有分寸。”端木莲生目光幽深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皇子站在十里亭台阶上，看着端木莲生行百来人远到消失进了地平线，这才收回发涩的目光，慢吞吞下了台阶，上了马，神情恍惚怔忡的往回走。

  他总觉得，官家这回真铸下大错了。

  猫耳胡同尽头那间几乎整天大门紧闭的院子里，白水身香铺伙计打扮，开门出来，如同所有整天忙忙碌碌挣钱养家糊口的市井小民般，沿着寂静的巷子快步往闹市去。

  穿过马行街，白水怀里抱着大抱佛香，左转右转，越走越僻静，又转了个弯，进了条狭窄的只能容人通过的青石巷，白水脚步重重踩地，直踩的咚咚有声，路进了巷子尽头。

  尽头有扇黑沉沉的小门，白水脚步声到，小门悄声息的从里面打开，个脸晦气的婆子探头看到白水，眉头皱正要发话，白水躬身陪笑先开口道：“嬷嬷安好，小的是张家香烛店的，我们东家昨儿崴了脚，脚脖子肿的比发面馒头还大，实在动不得，这才打发小的过来送佛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