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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啊！”王老爷子有些动了，“说得太好了，这带的流匪啊，可真是要了我们这些行商之人的命了！”
“哦？”木凌见有门儿了，就问，“老爷子何出此言啊？你们王氏马场不是漠北最大的么？这样也有人欺负啊？”
“怎么没有啊！”老爷子愤愤地放下茶杯，道，“两位公子有所不知啊，之所以在北面开马场，就是因为北边马儿多。虽然我们也自己配种生马，但这样生出来的马基本都是笨马，要好的马，还是要去北边儿的大糙原上抓，抓回来自个儿驯养。”
木凌点点头，问，“般的马场不都是这样的么？”
“我们的马，都是从最北面的奥库尔糙原过来的，不过啊，最近那带的胡斐头子，糙原虎冯格玛，拉了个屏障搁在了通往奥库尔糙原的主干道上面。我们过路得给路费，旦抓了马，他们就说那马是他们养的，要我们用高价买回来，我们说不要，他们就说已经被我们抓过了，马就不好了，不给退。”王老头唉声叹气地说，“我们也报了官，但是那冯格玛孔武有力，功夫又好，手下大帮子的蒙古武士，官府的人哪个也不敢跟他对着干啊！”
“哦……”木凌点点头，问，“那冯格玛是蒙古人啊？”
“对啊。”老头儿道，“倒是挺厉害的个大汉，在糙原上为非作歹的，我们几个马场主人还雇过江湖英雄去收拾他呢，可惜都打不过他。他把那些江湖人都宰了，挑了人头在蒙古包外面做摆设……是个狠茬儿啊！”
木凌点点头，道，“所以马场里才没有好的骏马，只剩下笨马了么？”
“对啊。”王老头有些力地道，“上他那儿去弄马太费劲了，我们还想上内地去找，但是马的质量不好。想往伊利那头找，官道上也是关卡重重，官府收钱，匪徒收钱……”说到这里，老头叹了口气，道，“别人看我们风风光光，其实日子不好过啊。”
木凌和秦望天对视了眼，都点了点头。
正说话间，就听楼上传来了声惨叫声，那声音有些发闷，像是隔着房门传出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什么病痛般。
王老爷子眉头皱了皱，摇了摇头。
“这是怎么了？”木凌和秦望天问老头，“谁叫得那么惨啊？”
王老爷子摇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这时，个家人匆匆地从楼上跑了下来，对王老爷子耳语了几句，王老头赶紧站起来对木凌和秦望天道，“二位，小坐片刻，老头我失陪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