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孙亮副五雷轰顶的神情。

  “告诉你爸了么？”孙亮终于回过神。

  展行说：“告诉了，不过我分手了，也日回去了。”

  孙亮想了半天，脑团乱，而后点头：“哦，好歹……日回去了……咱们不亏，小贱，你喜欢男的？”

  展行不吭声了，孙亮说：“也……没啥关系，以后二舅给你介绍个好的，初恋都是浮云，别放心上啊。”

  展行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孙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展行趴在床上，不到会就睡着了。

  孙亮在房里抽了根烟，想了会，最后把烟按灭，上床躺下，伸出只胳膊让展行枕着，就像十来年前，每年展行到北京来做客，孙亮搂着小外甥睡觉那般。

  孙亮睡衣上有股好闻的气味，很淡的运动系香水和着肌肤的气息，那是今年新出的款草原系香水。

  展行依稀在梦里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