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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二皇子很是危险?」
阮亭匀摇头,拉著严既明疾走。「是二皇子有危险!巫咒对时间和献祭之血有非常高的要求,之前庭院里的三个碗太过平凡,我时间亦没能看出端倪,现在想来,便是要真龙之血诅咒,五皇子才能趁虚而入,有机会霸了皇位。」
本想将王靖知之死嫁祸给千南夫,将之众消灭,却不想临来此时出了差错。整个宇王府充满香气,异常幽静。
严既明心下大骇,王靖知竟然阴狠如斯,为了不放过个可能存在的漏洞,竟叫将府内所有人都吸入了迷香,连他自己的助力都不能幸免,看来王府再没多几个清醒之人了!
靠近紧闭的大厅,已经传来打斗的声音。阮亭匀脚踢开房门,便见到王靖宣只手臂流著殷殷鲜血,另只手吃力的抵挡。
「殿下。」阮亭匀喊了声,便抽身前去,取黄瓷瓶泼到千南夫身上,浓液黏在对方肌肤上再难脱离。
严既明跟上前动作如的挥洒黄粉末,终於听到对方声惨叫,退後数步。左右见王靖知还不来便有了逃意。
阮亭匀脚踹过去,对方脚步不稳趴到地上,小罐被震向空,啪的声摔碎了。果然是四皇子的血液罢!
严既明过来替王靖宣包扎伤口,门口赶来的还有王靖知,和他身後衣衫不整的灼华。
「果然是你!」王靖知眼目睁大,满脸控制不住的愤怒。亦要上前抓住阮亭匀,灼华不自觉地拉住对方衣角,王靖知拂袖将之推倒,「滚开!」
灼华跌在地上,此时的王靖知亦吐了口血。千南夫大惊,随即似明白了什麽,脸灰败。
阮亭匀端起那已经滴落了血液的碗,放到千南夫身边,「摔了它。」
只有施术之人才能破术,否则施术人与被施术人都将遭到反噬。三个碗阮亭匀拿准了王靖宣的那个,连千南夫都惊奇不已,看来此人亦深知西峦神术!
响声脆脆,王靖知又吐了口殷红的鲜血,整个人都跪倒地上,「好,好,好!」灼华在旁扶著他的腰。
「不愧是……遗……」吐字不清的王靖知直直的盯著阮亭匀,最终还是倒下了,带著深深的不甘,死不瞑目。
王靖宣皱眉,再看他身边的灼华,对方却是看了阮亭匀眼。
灼华再回首,呆呆看著王靖知的尸体,「我本以为是解脱,现在看来,怕是早就……」混乱的脑子理不清思绪。
他心心念念的是阮亭匀,跟他肌肤相亲的却是王靖知,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麽?就算王靖知叫他活得异常痛苦,却从没想过要他的命,怕死也好,苟延残喘也罢,灼华亦没想过放弃生命。
突然感觉了生趣。从来想要逃离这里,如今人死了,他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睁著眼的王靖知面部狰狞,灼华伸手抚上他的眼,握住王靖知身上携带的短刀刺进身体。
两人倒作块,血染长衣。
阮亭匀最先起身,将剩馀的两个碗亦打破。
伴随著陶瓷触地的清脆响声,王靖贤幽幽转醒。「这是怎麽回事?」他揉揉脑袋坐起身,便是看到地上的景象亦没有半点慌张。
「五弟想要了咱们的命。」王靖宣捂住还在渗血的手臂。
王靖贤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和大皇子样,均还在滴血。抽出长剑直指千南夫,「过来!」
千南夫看著几人,自己是再翻身机会了,便只能颤巍巍的爬过去,「殿,殿下」
「说说这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