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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济翻开细看，心沉沉地下坠。
这哪儿是策论考点，分明是封封的情书回忆。
所有的事情都标了时间，从第次碰面到第次起用膳，再到第次……亲吻……
若不是看到这些，贺之济死也不会想到弟弟竟和隔壁的锦衣卫亲密到如此地步……
他再也不愿看下去，啪声合上书，双手兀自发颤。
贺之漾进院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宝桐给他了个眼风，贺之漾立刻猜出个大概，径直推门进去。
看到洒落满桌的书和脸冷意的哥哥，贺之漾反而平静下来。
这天早晚要来，他又何必遮遮掩掩？
甚至近日他还有些暗期待，太过想要长相厮守，那早些让旁人知晓，也是在靠近二人的日后。
“你和乔家那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贺之漾没理会哥哥声音的颤抖，抬眸清晰道：“看了那些书，哥哥还不晓得吗？”
这句反问，让贺之济心头涌现数的愤怒。
此事祖宗不容，贺之漾不但没有丝毫悔改慌张，反而气定神闲的来追问自己！？
“我要你亲口说。”贺之济道：“你和乔岳私下是何关系。”
“在我心里是恋人，在你们心里是断袖也罢，旁的也好，总之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贺之漾眼眸丝毫没有躲闪，他不擅长说谎，更不擅长说他不想说的谎。
和乔岳毫瓜葛这种谎言，连想到都要心悸，又如何能说出口？
“我和他早就情投意合了。”贺之漾认认真真道：“还有，哥……我本也不打算瞒你，也瞒不住你。”
“因为我们是打算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