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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澎湃的热流集到下腹,不甘示弱地抵着祁宗鹤。
“呵呵呵……”耳边传来祁宗鹤的低笑,“你果然跟我想的样。”
徐泗皱眉,难过地扭动身子。
“跟我想象样的……”
“唔……”祁宗鹤句话重要的部分还没说完,就见徐泗痛苦地弓起了腰,忽然眼泪糊了脸,四肢抽搐。他眸闪过困惑,此情此景勾起他些深埋心里最阴暗角落的极不好的回忆。
几乎是强迫性的,他把拽过徐泗的胳膊,青紫的针眼映在阳光下,似乎在放肆地嘲讽着这个没长眼的男人。祁宗鹤轻蔑笑,这才算理解了,为什么这里这么热,他依旧固执地穿着他的制服西装,就算捂着汗也不脱,祁宗鹤只以为他不怕热,现在想来,是因为头天晚上为了绑腿,他把他的衬衫袖子扯掉了。那是夜晚,光线昏暗,他完全没去注意他的胳膊窝。如果是白天,太显眼了……所以他选择热死也要遮掩着。
呵,祁宗鹤定定地盯着痛苦地蜷缩成虾子状的徐泗,阴翳逐渐漫上眼眸,瞳越来越深。
为什么他这辈子,都跟那该死的东西脱不开关系?
第29章我拒绝当鲁滨逊7
作为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徐泗除了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装装逼斗斗殴之外,不抽烟不嗜酒,黄赌毒更是敬而远之。他做梦都想不到,某天,他会因为毒瘾发作,生不如死。
虽然自从穿到冯玦身上,他就直在做心理建设,知道这关迟早要过,但真的亲身经历的时候,他切身体会到为什么,为什么那些瘾君子耗尽生气力都法摆脱,至死爬不出那恐怖的白泥淖。
因为……太尼玛……难受了!
大脑思维基本都是混乱的,人也莫名其妙地兴奋与狂躁,徐泗不停地打哈欠,不停地流眼泪,不停地发抖,牙齿发出咯咯的打颤声。
他凶狠地把推开祁宗鹤,脚下个趔趄,整个人栽进海里,海水像是股脑儿涌进了他的脑子,把他混乱的意识搅得更加浑浊。身体冷的发抖,从心坎里往外开始发抖,仿佛置身寒冷阴郁的冰雪天,有人划开了他全身的血管,在往里不断地塞冰块。
钝钝的窒息感袭来,然而此刻,窒息远远没有骨子里的那股寒冷更让他恐惧,他只顾着尽可能地把自己抱成团,好像那样,就能让自己勉强暖和点。
“噗噜噜。”他在水下吐出长串的气泡,预示着胸腔的空气总算告罄。双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从海水里揪了出来。
头皮都要被扯掉了!徐泗忍不住骂娘,浑身的感官被放大,连带着暴躁的因子也暴涨,即使连站都站不直,他依旧嚣张地挥舞着拳头朝那张阴沉沉的脸上砸去。
“去你妈的……啊!”
祁宗鹤的脸乌云密布,眼里带着冰冷的情绪,嘴唇抿成条笔直的线,看徐泗的目光宛如在看个死人。他凌厉地出手,把徐泗快要靠近自己鼻梁的拳头反剪到他背后,由于用力过猛,徐泗声痛呼。
“怎么啦?”沙滩上,周聪觉得他俩的姿势有点不对劲儿,关心地喊了句。
“没什么,不小心踩到了有些棱角的贝壳。”祁宗鹤睁着眼睛说瞎话,把扛起某只狂犬病发作的野狗。
徐泗蹬着长腿不停地挣扎,上半身倒挂着,使劲儿掐祁宗鹤的屁股,又掐又挠,直把他背后挠的血淋淋的,自己全身肌肉酸痛,才肯罢手。嘴里犹在不停地咒骂:“兔崽子,你以为你是大佬了不起啊?哼,放开我……放……”
祁宗鹤单肩扛着骂骂咧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