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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挂了！”
展之行突然提高了嗓音，吼了声，方齐怔，真急了。
“展展？你在办公室吗？我马上上去。”
“不在。”
“那你在哪儿？”
“楼梯里。”
哪个楼梯？方齐还没来得及问，展之行已经把电话挂了，他犹豫下没再打过去，而是立即骑着摩托车转向狂奔。
不过，如果是展之行看的话，此时方齐身边还围着许多只样子奇怪的生物，和摩托车平行向前，等方齐交待了什么，兀地哄而散，消失了踪影。
方齐的车开过了三条街，终于有只妖怪回来，向他报告了展之行的位置。他立即把车拐下大路，转进了条小巷里，他的摩托车从拐角的地方转过去，却没有在拐角的另边出现，而是眨眼到了展之行家的楼下。
好在小区里大午的没什么人，没人注意到突然从小路里开出来的摩托车。方齐随意地把车停到楼下，就匆忙地冲进去，电梯里的半分钟他也觉得很漫长，等到了楼层，他立即从电梯里冲出去，直奔向逃生梯跑去。
展之行仿佛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他呆着呆着就想起了许多的过去的事。
比如方齐当年突然不见，他到处去找方齐的那半个月，他的恐惧不安。
比如他的大学四年，不停地拿学习逼迫自己，可是每晚停下来还是会想到方齐，那时充盈心里的不甘不平。
他以为这些他都已经熬过去了，可猛不迭地想起来，全成了在他心里限放大的痛苦，他难受得心脏像要爆开似的。
他咬着牙，心里默念着方齐的名字，捂着胸口，不停地用头撞墙，想要停下心里的钝痛。
“展展？”
方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展之行耳朵里，展之行抬起头看到方齐的瞬间，脑子下空下来，然后方齐地样子在他眼清晰起来，他心里的痛停止了秒。
“方齐。”
展之行站起来朝方齐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方齐。
可是下秒，他心里的痛又全回来，刚刚展开的眉间又蹙起来，他缓缓地松开手，双眼神地瞟过方齐，只淡然地说了句。
“你怎么来了？”
方齐怔怔不动地注视着展之行，他拧了路的眉头蓦地松了，上前把展之行抱回来。
“展展，对不起。”
方齐说着把展之行压到了墙上，展之行之前消失的力气突然找回来，强烈地挣扎起来。方齐时压不住下意识地动了直格，展之行立即吃痛地叫了声。
“别动，让我看看！”
展之行果真不动了，连反抗的意识都没了，像只案板上的鱼。
方齐深吸了口气，见到展之行的瞬间，他就猜到展之行了虚耗的招。他扯开展之行的衣领，露出胸口，除了光滑的皮肤和突起的红点，什么也没有，但他没有松手，而是对空地喊了声。
“蜃。”
方齐的上衣口袋里钻出来只有长尾巴的小人，绕着展之行的胸口飞了圈，展之行本来什么都没有的胸口，忽然现了只金的耗子印记，而且耗子还会动，像是投影在他胸口的动画。
“妈的！”
“这是什么？”
比起方齐的愤怒，展之行的声音显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般，方齐把他的衣服盖回去，闷着肚子的怒火。
可展之行的模样落在他眼里，他就只剩下心疼，他不知道感受不快乐高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