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页(1/2)
秦明月自认脸皮不薄,也禁不住这种,刷的下站了起来,恼羞成怒道:“他怎么能这么说,胡说道的事儿,你也相信?!”总给人种先声夺人的心虚。
祁煊拿狐疑的小眼神看她,看得她局促、窘迫,遂扭过头,又在旁的椅子上坐下,道:“我找你有正经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四喜的声音,却是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祁煊按下心疑惑,叫了声进,四喜就领着两个拎着食盒的丫鬟走了进来。
共三荤两素个汤,两副餐具,还有小木桶的饭,看样子是准备的两人份。东西摆好后,祁煊就叫人都下去了,然后让秦明月用完饭再说。
祁煊吃得很急,估计也是饿狠了,秦明月比他要好些,却也是专心致志。实在是打从入了河南境内开始,他们这路上就餐风露宿,有时候为了避开疫区,经常会绕远路。沿路没有驿站可做停留,就只能歇在马车理,吃得自然是冷水冷食。
到了地方以后,午倒也给备了饭食,只可惜秦明月没有见着祁煊,着实有些难以下咽,也是心里直装着事,没心情吃饭。如今见到他,虽事情还没有说,到底心里是松了口气的。
吃罢饭,撤了桌,又上了茶。
秦明月啜了口杯的茶,解了解口的油腻。
吃的时候不觉得,吃完才觉得有些油腻,也是祁煊这厮是个荤食动物,估计那两个素菜还是给她做的。反正秦明月没见他动几筷子,都盯着荤食去了。
“有什么正事,你说吧。”祁煊灌了口茶,才舒服地伸展了下两条大长腿。
秦明月搁下手里的茶盏,道:“和河东总督胡大人有关。”
此话出,祁煊当即收起懒散的神,人也坐直起来。
见他这副样子,秦明月也没耽误,就将宝儿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故事,又将宝儿叫过来,让他打开了那个铜锁片。
这铜锁片外表其貌不扬,实则内有机巧,胡成邦原为工部官员,工部可不光只管疏浚河道修防等事,其下还有许多能工巧匠,而这铜锁片就是胡成邦早年得到的个小玩意儿。
倒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作用,就是可以在夹层藏上张纸,而不懂打开方式的,是怎么也打不开的。
也是胡成邦大概早就预料到情况有些不妙,提前藏了手,不然许多秘密都会随着他的死亡而就此尘封。
祁煊捏着手里那张巴掌大的小纸片,满脸沉重,脸忽晴忽阴,最终归于冷峻。
他抬头看向前面这大小两个人,神十分郑重道:“别的爷不能保证,爷只能保证不让胡总督蒙受不白之冤死去……”
这就是应下了?
秦明月的心蓦地松,来之前的路上她想过数次,生怕祁煊会拒绝。因为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烂摊子,些下属官员敢暗杀掉堂堂二品大员,谁知道这其牵扯了多大的利益,那些背后有多少人,又有多大的势力。
世人有趋吉避凶只本能,祁煊他再怎么厉害,之前不过是个头顶着空帽子爵位的郡王,他也没有三头六臂,他不过是个凡人,凡人就有做不到的事,凡人就会害怕,就会却步。
显然祁煊没让秦明月失望。
还不待祁煊说完,宝儿扑通声,跪了下来,“谢谢郡王爷,您的大恩大德,君宝没齿难忘。这世若是不能偿还,君宝下辈子衔草结环相报……”
估计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礼,还是个小娃子,难得连向厚脸皮的祁煊都有些局促了,帮上前把将他拽起来。
秦明月也顾不得多想,在旁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