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2)
窗帘没有拉,下面有忙碌的园丁和洒扫工人,以及来回走动的保镖,方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脸去,透过朦胧的水雾看见底下的人,不禁慌乱地叫了一声,后面一紧,吸得江白行头皮发麻,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他将软下来的性/器从方蕴后/穴里抽出,盯着失禁般从那被操弄得烂熟嫣红的后/穴里涌出的白浊,手指伸过去搅弄了两下,然后把沾着的液体抹到方蕴白/皙的身体上。
"第二次。"江白行说。
他正想把方蕴换个姿势接着干,忽然听见身后房间门一响,愕然回头,就见不知为何提前回来的江易言一手打着电话,一边拧开门把手走了进来。
见到房间内的淫靡场景,江易言脚步一顿,正在低声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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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蕴从窗台上滑落下来,茫然地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他脑袋不太清醒,抬起水润的眼眸,只能隐约看见房间内两个人影。
江白行被一拳打趴在窗台上,捂着胸口闷咳了两声,咳出一口血来,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瞬时都麻了。
江易言清俊的面容带着暴怒之下的狰狞,他把瘫在窗台上的江白行扯起来,一字一顿道:"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吗?"
江白行嘴角破皮了,半边脸肿起来,狼狈不堪,还强撑着笑了一下:"方蕴已经和你离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那你呢?"江易言怒极反笑:"你不过是江家养的一条蛆。"
江白行苍白的额上青筋暴起,他死死用手扣着窗台边缘,盯着江易言的目光带着刻骨的仇恨,像是看见了天敌而竖起一身刺的狼崽子。
要不是当年方蕴帮了他……
江白行内心卷起滔天的怒火与不甘,自己原本能够掌控江家,自己原本可以像他一样运筹帷幄,而不是整日待在家里无所事事,自己原本可以……
"你以为方蕴真的爱你吗?"江白行扯了一下嘴角,目光中满是恶意:"他凭什么爱你?就凭你忘恩负义反捅了他一刀?江易言,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江易言喘了一口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咳血的江白行,声音冰寒刺骨:"我会让他爱上我的,和你没有关系。"
江白行一手撑着窗台,忽然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咳,眼泪都笑了出来:"江易言,我诅咒你。"
"诅咒你身败名裂,众叛亲离,一辈子都求而不得。"
"诅咒你永远都不会被他爱上。"
江易言站在原地半晌,平复了一下暴怒的心绪,才冷冷开口:"我要是能被你诅咒,三年前就该死了。"
"只有弱者才会相信诅咒,我只相信自己。"
江白行看见江易言弯腰把坐在地上的方蕴抱起来,黑沉着一张脸进了浴室,他一直盯着两人的背影,直到被门阻隔了视线,才恨恨捶了一下坚硬的窗台。
清晰的锐痛从手掌处传来,江白行却无动于衷,他垂着眼眸安静地思索了半晌,才抬起手背,一点一点慢慢擦去了嘴角的血痕。
眼神幽暗,夹杂着嫉恨交加的怨愤不平。
方蕴身上药效还没退去,江易言把他抱进浴室里,方蕴就缠着他索吻。
"乖,先洗澡。"江易言一边哄他,一边往浴缸里放热水,瞧见方蕴被吻得嫣红湿润的唇瓣,心里又是一阵盛怒,动作略有些粗暴地将人丢进浴缸里,抓起方蕴一条腿,手指伸进去把里面的精/液给抠挖出来。
力气有点重,方蕴红着眼圈,费力地趴在浴缸边小声叫他言哥哥,语气委屈又无措,江易言原本恼怒的情绪渐渐消散,他轻轻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