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岁。"

"二十来岁？是，我二十一岁选择的长生不老，以后都这样了。"

"按照出生年月的话，我比你大。"

"出生年月？什么时候？"

"2004年，距今二千多年前，是不是比你大？"

"那你为什么说你十八岁，十八岁就选择了长生不老？"

"啊，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云华忽然结巴起来，赵云华不善说谎。

"哎呀，随便了，我也不想知道那么多。"

纸片人″咯咯咯"地笑起来。

赵云华这才放松下来。

"对了，你为什么救我？"

"你为什么自杀？"

"你先回答我。"

"是个人都会救你的。"

″是个人都不会救我的。"

"怎么可能？"

"那街上那么多人，谁来救我了？"

赵云华一时语塞，的确是，街上人不少，没人救她。

"就你是个奇葩。"

纸片人嘴上这样说，可脸上在笑。

"我还觉得你是个奇葩呢，告诉我，为什么自杀？"

"我都告诉你了，那不是自杀，那是无聊时玩的游戏。"

"什么破游戏？摔地上还不粉身碎骨！"

纸片人忽然站起来，拉了一个绳子，身后冒出来一双翅膀，纸片人就像蝴蝶一样飞了起来。

"你是鸟还是人？"

"我当然是人了，但我可以像鸟一样飞翔，不好吗？"

″怪不得你这么瘦。"

″怪不得你这么笨。"

……

赵云华觉得今天话有点多了，说了几句，就不再吭声了，嘟囔道:"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好吧，好吧，不斗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赵云华顿了一下，才说:"我叫赵云华。"

"这个名字真土！本来是你救我，可变成了我救你，那你的名字就倒过来吧，花云照，不错不错！″

"花云照？怎么能乱改名字呢？"

"名字有什么重要的？你可以叫我小仙女，小妖精，小蝴蝶，小娇妻，什么的，都可以，无所谓了。"

″那你到底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千百年来，被叫过多少个名字，不清楚了。要不，你给我起个名字吧。″

″我？你？叫你朵朵，怎么样？"

"朵朵花开淡墨痕，不错不错！"

"什么啊，我的意思是，奇葩朵朵。"

赵云华说完，自己都笑了起来。

"那不行！不能叫朵朵，至少你也应该叫我小仙女吧，一千八百年了，还修不成仙？"

"小仙女？好吧，就叫你小仙女。可你真的没有名字吗？"

"我有啊，小仙女啊。"

纸片人说完，呵呵笑起来。

"我要回去了，出来太久了。"

赵云华想起李云静他们，也不知道回去了没有。

"回去？"小仙女似乎有些失落。

"今天累了，改天再玩。"赵云华客气了一下。

"好吧，今天放了你，你记住，你还欠我一次游戏，下次记得还我。再见！"

小仙女说完，好像也有什么事一样，振动着翅膀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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