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形成浩然正气的前提。”

“不是浩然正气吗？”

“浩然正气太过霸道，先不说能不能一时形成，就算是初次就能被创造，也并非是你可以承受的，亦如当初的太初。。。额，反正就是欲速则不达，此后的浩然之意慢慢孕养即可，会渐渐凝视形成浩然正气，还是与自身有关系，速度与质量各不相同，除此之外，差距也会体现在对儒家经典的参悟上。

不过，浩然正气霸道就有他的好处，一切鬼神诛邪，都不能近身，这一点是最好的精神屏障，即便肉身都会有些加持。”

“这也太神奇了，那现在为何就没有这样的人了？难道是你之前说得修行环境问题？”

“不错，但也并非没有这样的人存在，九界还是很神秘的，当然比不得以前，但如果环境恢复，他们的天赋更是最顶尖的那一批，天赋不好的，在这样的环境中都沦为了普通，当然，还是有很多未接触这些领域的人，倒也不用那么悲观。

其他的敌对方亦是这样的情况，所以科技的发展倒走得越来越远了，至于九天内到了需要处理的时刻，却也真得没有那么紧张，但对天外来说这种情况就不是很好，中坚力量有了缺失，对于天外来说就多了劣势，它们可没有那么多的限制。”

“那环境就一直这样了吗？这样的希望真得很渺小。”

“会恢复的，快了。。。”

听到山海的话语，像是呢喃，像是回忆，居然多了一丝的惆怅，祁华忘记隐晦内心的想法，有些困惑山海作为系统是怎样表达自己情绪的。

同时又疑惑着，为何古时会有这样的技术，怎样看都不像是人工智能一说了，倒像是神话中的神器器灵一般，而且山海的本体是一本书就很难向机器方面想象，古华夏可没有那么精巧的零件。

但祁华并没有再多想，可能古人的称谓就是这样吧，对于这样的灵器，亦有人工智能一般的称谓，只是没有精确到现代的语言而已，兴许只是古语翻译白话文的意思。

祁华的心中所想，一下就将山海的感伤拉回了现实，有些惊讶般的看着祁华，没想到这小子误打误撞居然猜到了一些，看来以后还是找个机会说明一下吧，不然以后可能不太好说这件事儿了。

随即连忙转移了话题，对祁华说道：

“书的事情已经在准备了，除此之外，想想你的工作，用何种方式去记载华夏文明的时间线，这一切的主导还是要由你来决定，毕竟你算是当代的史官，文明的见证者，我只能起到辅助作用，我想，你应该能明白，如果我能成为这一身份，早就可以。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选择了你，由你来开始这一切，并非掌控你的身心。”

山海的一番解释，证明了山海对祁华的信任，也让祁华更加放心了他的初衷。

至此，两个人才真正的因为信任与目标走到了一起。

“我会的。”

祁华没再多说，只是他起伏的胸口，证明了他不平静的内心。